可惜,她不是原来的傅嬈了,那些少女心事也终將永远埋藏在过去,与她再无任何关係了。
“小妹,走吧。”傅珏忽视身后的尖叫声,与傅嬈往校门口走去。
陆季川的嘴角狠狠抽了下,他的打球技术一点也不比傅珏差!
只是他的动作没有傅珏快而已,否则今天出风头的人就是他了,阿嬈也会对他另眼相看!
陆季川有些哀怨地想著,很是认命地跟了上去。
回到帝都后,傅珏和陆季河去了军事学院,进行训练以及学习,而顾北霆跟周焰两人也从国外转学回来,直接转去跟傅珏他们一起,进行著苦逼而又紧张的学习。
他们所在的学校,除了特殊日子放假,其它时间,都必须待在学校。
而傅嬈直接转去了帝都一大,又因为傅老爷子和顾老爷子两人的打赌,傅嬈更是直接跟顾南嫣、陆季珊、陆季川几人一个班,一个集中帝都最有权势的班级。
转眼间,又过了几天。
因著一大每年开学都有考试,现在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间,大一(一)班,也就是傅嬈她们所在的班级更是一起出来放鬆,缓解考前的压力。
这也是她们最后的放纵,今天以后,所有人都会在家里封闭整整一周,迎来最后的衝刺阶段。
陆季川很是豪气地请所有同学吃饭,吃完饭还要请所有人去k歌!
谁让人家財大气粗,有个陆氏財团总裁的堂姐,对方又极其疼爱他这个堂弟。
是以,在学校里,陆季川也算是最受欢迎的公子哥了。
可陆季川桃眼一勾,整天围著傅嬈转,也伤了一片女孩子的心。
vip包厢里,无数人点著歌,唱著属於自己的歌,属於青春的歌。
陆季川更是极为高调地点了一首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,对著傅嬈一阵表白。
傅嬈听著,简直无语望天。
这只孔雀,能不能不要这样啊,求放过!
“阿嬈姐姐,我二哥可是为了你,才从帝都转去海市的,又为了你才转回来的,怎么样?感动没有?”陆季珊靠近傅嬈,说著自家老哥的好话。
“那又如何?”傅嬈喝了一口果汁,语气淡然。
“就是,那个死桃不要理他。阿嬈,咱们一起去跳舞吧。”顾南嫣狠狠瞪了陆季川一眼。
傅嬈是她的嫂子,谁也不能抢!
“不……”
还没等傅嬈把拒绝的话说完,她人就被顾南嫣拉了出来。
在部队的半个月,顾南嫣跟她的关係也慢慢好了起来。
现在除了个陆季川爱跟著她,又多了个顾南嫣,这让她连想出学校的机会都莫得。
“阿嬈,走吧。”顾南嫣拉著她出了包厢,往舞池走去。
陆季川见人跑了,忙丟下手里的话筒,也跟了上去。
该死的顾南嫣,竟然破坏他的表白!
两人刚出了包厢,傅嬈就眼尖地看到一个熟人。
没想到,在这里也能遇到司源宥这个老匹夫!
他在这里要做什么?此时又要去哪里?
看他行色匆匆,或许是他们的老巢?
“顾南嫣,你们先去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傅嬈快速挣开顾南嫣,往楼上而去。
“阿嬈,包厢有洗手间啊。”
顾南嫣的话还没有说完,傅嬈的身影就消失不见。
她摇了摇头,跟著陆季珊几人往舞池走去。
陆季川见傅嬈不见了踪影,也只得无奈地回了包厢。
*
傅嬈一路小心谨慎地跟著司源宥,两人来到了一座私人宅邸。
傅嬈见司源宥飞进三楼的窗口,她看了下周围,找了棵大树,將自己隱匿起来。
透过黄金瞳,她能清楚地看到三楼结著一层厚厚的冰,冰上飘著淡淡的雾气。
而司源宥正盘膝坐在一块透明的冰层上,双目紧闭,正在利用司寅跟司垣棋的灵气,想要將体內的毒给逼出来。
三人的眼睛都紧紧闭著,正慢慢引导著司源宥体內的毒素。
傅嬈见著,心想,怪不得这个老东西刚才行色匆匆,原来是他体內的毒发作了!
不过,想將她下的毒逼出来?呵,痴人说梦!
傅嬈一手撑著下巴,一手运用灵气撒著粉末,让粉末慢慢流入空气之中。
她看著正在逼毒的师徒三人,嘴角的笑意更大了。
他们一边解毒,而她一边下毒。
这毒是越解越毒,越解越纠结。
几种毒素混在一起,死得更快!
“噗!”
正在紧张运功的三人,此时都满头大汗,中间接受疗伤的司源宥更是喷出几口老血出来。
“阁下既然来了,又何必躲躲藏藏?”
司寅的声音带著一股浓浓的杀气,手中的灵气朝著周围狠狠打了出去!
而他的声音所到之处,更是捲起一阵又一阵的阴风。
傅嬈继续撑著下巴,一副气定神閒的模样。
你爱咋叫就咋叫,爱咋发火就咋发火,欸,老娘就是不出来,有本事你能找到老娘!
“师父,外面布了阵法,而且此处偏僻,没有人会来,也无人能找到这里。”
司垣棋一手扶著司源宥,一边看著因司寅的灵气而碎成一块块的冰块,皱了皱眉。
“废物,没有人会来?那空气之中无色无味的毒是什么?刚才的紧要关头,司源宥又怎么会吐血?”司寅的一张老脸很是不满。
“这里不仅黑雾瀰漫,荆棘丛生,而且还有阵法,除非是高人,否则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知地来到这里。”
司垣棋环顾了下周围,房里除了一地的碎冰,没有別的什么,就连呼吸声也没有。
“肯定是那个黑衣老头,他有剑骸,保不齐藏身在泥土之中。除了他,没有人能做到这样无声无息,他肯定在这里。”司源宥大喊出声,又吐出一口血。
隨著他的话落,司寅跟司垣棋对望一眼,隨即將所有灵气都集中在地面上。
二人心里都想著,要真是那个古怪的黑衣老头,以他们如今的实力,只能使阴招,准备出其不意!
“阁下既然来了,为何不现身?偷偷下毒算什么本事?”司寅將全身的灵力逼到手上,整个人时刻防备著。
“没错,前辈是高人,既然来了,就请现身。相信以前辈的实力,就算是我们几人联手,也同样不是前辈的对手。”
“黑衣老头,你抢了我的剑骸,我们手上已经没有剑骸了,我们没有找你要,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,难道你以为我们司家的人很好欺负?”司源宥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跡,对著房中大吼。
房间里除了三人的声音,周围一片寂静,静得连风吹动的声音都听得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