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她、她……”
权长老指指自己,又指指傅嬈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一脸老脸更是涨得通红。
他越是激动,喉咙越是难受。
“好了,这位是天一阁下,在后山,还多亏了阁下,否则我们也不能平安出来。天一前辈是我们的客人,就直接在我的別墅里休息吧,先送几位少主去客房休息。”
司珣打断了权长老的话,让他们先带白熠几人休息,让傅嬈和霍逸洲直接安排进他自己的別墅里。
“司家主,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,我们还有急事要回去。天一前辈,若有时间的话,白家的大门,隨时为你打开。”
白熠礼貌地拒绝著司珣的提议,对著傅嬈更是恭敬地开口。
若不是有傅嬈,他们也不能活著离开,不管怎样,他都欠傅嬈一个人情,而傅嬈能炼的药,对他们白家同样有用。
“没错,等忙完这段时间,我们定然会来司家主家中多多討教。叶家的大门也同样为天一前辈打开,前辈的大恩,叶风记住了。”叶风也朝著傅嬈感激道。
此时霍大少出现在隱世村,这种大事,他们必须回去。
“没错,天一前辈的救命之恩,我一定会牢记在心。前辈的大恩,汪家到时一定会送上厚礼。”
汪良朝著傅嬈恭敬开口,特意加重『厚礼』两个字,並且发出邀请。
“前辈不然同我一起回汪家?”
“汪少主,前辈可是我跟叔叔的救命恩人,恩人到了门口,哪有送出去的道理?来人,送客。”司韧不等傅嬈开口,就下达了逐客令。
傅嬈来这里是救他的,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再次陷入危险?而且汪良的人品,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。
“是,少主。汪少主,请吧。”
司韧的话才落下,那边司寅就已经请著几人离开。
天一老头是几大家族都在爭取的对象,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肉,被人叼走?所以对於汪良的態度都有些冷。
从后山中出来,霍逸洲一直淡淡的,看不出什么情绪,可傅嬈还是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在听到霍大少时,有一瞬间的激动,他的眼中甚至还隱出几分期待。
只是这个霍大少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让这么多的人这样忌惮?
傅嬈、霍逸洲以及司韧三人跟著司珣来到他的別墅,傅嬈和霍逸洲被安排在四楼,而司韧则是住在三层,其它几层都是司珣在住。
房中浴室,傅嬈洗净一身的血腥,踏进水月镜。
看著红莲上的两道身影,原本的好心情,再次变得失落。
寒玉床上的人是裴寧静,那冰晶棺里的人又是谁?
虽然冰晶棺是好,傅嬈也想將里面的人放出来,让自己的妈妈睡进去,可两人一模一样,甚至连衣服都一样,到时两人要是混在一起,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怎么办?
傅嬈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水月镜的灵气果然养人,两个裴寧静才进入这里没有多久,原本苍白的面色也慢慢红润起来。
看她们的样子,像是在熟睡,傅嬈再次深吸一口气。
她做了个决定,反正以后两个妈妈都在水月镜中,以后乾脆一人睡一天冰晶棺,一人睡一天寒玉床。
想到这,傅嬈拿出萧潯当初送她的东西,是一串五顏六色的手链,她直接戴在睡在红莲上的裴寧静的手上。
这样的话,也方便她区分两人的身份,也不怕將两人混在一起分辨不出来。
刚戴好手链,傅嬈拍拍手,就要换两人的位置,冰晶棺的五色光芒一闪,冰晶棺里的裴寧静的手中,也出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手链,连同戴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样。
“这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傅嬈看著两条一模一样的手链,眸底满是疑惑。
她低下头,又將几样东西戴到裴寧静的手上,以及冰晶棺里的人身上,也立刻出现同样的东西,她又將东西拿掉,另外一边也会同时消失。
“邪门。”
傅嬈將一朵红莲放在冰晶棺里的裴寧静的头髮上,外面人的头上也出现了一朵红莲。
明明是两个人,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事情?
傅嬈想不出所以然,將两个裴寧静打理好后,身影一闪,再次出了水月镜。
霍逸洲在房间中等候著,看到傅嬈出来,大步上前,將她轻轻抱住。
他的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,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。
面对突然如此热情的霍逸洲,傅嬈很不理解,他这是啥意思?这几天怎么这样热情?
以前霸道的霍逸洲哪去了?虽然现在的他更近人情,她也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,可他如此大的变化,她不適应啊。
“阿嬈,我大哥来了。”霍逸洲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著。
他每说一句,温热的气息就会喷洒到她的脖颈间,隨即一股酥麻的感觉袭来,她的身子就会莫名轻颤下。
“嗯,我知道你哥要来了。”傅嬈应了声,想要退开,却被霍逸洲抱得紧紧的。
“我大哥可是天下公认的美男,到时你见到他,可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,更不能对他產生怜惜,知道吗?他虽然长得好看,但他的心比我还要硬,比我还要狠,你遇上他时,可不要得罪他,你只要保持本性就好。”
“还有,天一老人这个身份,我觉得你没必要再装下去,你骗得了天下人,却骗不了我们。而且以你现在的实力,没有一个人敢对傅家动手,就算是真的动手,我也可以保全傅家。”
霍逸洲再次不放心地说,语气里也有对傅嬈的担忧。
在这个世上,他跟大哥、三弟的关係最好,虽然他是少主,但大哥也是霍家的家主。
想到霍家的家主,霍逸洲的嘴角讽刺地勾了起来。
他虽然不管事,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,霍秋就是一个证明。
“你大哥是个怎样的人?”傅嬈靠在霍逸洲的怀里,问道。
连他都说不好惹的人,她更好奇了。
“白与黑之间。”霍逸洲捏了捏她的鼻子,浅笑开口。